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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青少年叛逆心理咨询|博雅小学堂携手渡过开启陪伴者计划,助力孩子健康成长时间:2024-07-12 11:11 博雅小学 给孩子一个受益终身的人文底蕴 文本 | 杨淑媛 来源| 上官新闻 “短期是诊疗,长期是成长,全程是陪伴。”2018年,心理健康团队“度果”启动“陪伴计划”。 陪伴计划的首次线下活动就吸引了20个青少年因抑郁居家隔离的家庭。这些孩子很多在患病前都是重点中学的尖子生,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然而,面对突如其来的精神疾病,他们的一切愿景和家庭秩序都被击碎了。 在陪伴孩子的过程中,父母只要求“希望我的孩子能做一个快乐的普通人”,正在与抑郁斗争的孩子对父母说“希望你们能做自己,做最真实的中年人”。 12月7日至8日,博雅小学携手开展“陪伴计划——家长心理工作坊”,希望更多的家庭能在陪伴的支持下,找到内心的光明,走过这段漆黑的路。 13岁的谭谭从未想过,自己的手指能轻轻落在黑白的琴键上。 她走到酒店酒吧前的电子钢琴前,弹奏一段旋律,高声唱起一曲歌剧……喧闹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染着金色短发的女孩身上。 缺课的半年里,谭谭在家不再弹钢琴,这是她对母亲最直接的反叛,因为弹钢琴是名牌大学博士毕业的母亲从小就赋予她的“高尚兴趣”。 在这伴随着钢琴曲的美好场景背后,在场的男女老少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焦虑——这是一场以“因精神疾病辍学的青少年康复治疗”为目的的亲子训练营。 2016年,媒体人张晋创办心理健康主题公众号“度果”,2018年发起“陪伴计划”,试图从社会支持角度探索心理疾病治愈路径。11月底,“陪伴计划”在杭州举办首场线下活动,以严格的报名要求,招募了20名因中重度抑郁等心理疾病休学的青少年及其家长参加。打电话报名的家长中,超过半数家长哽咽了好几遍。 “陪伴计划”建立的26个线上微信群中,有8个是抑郁青少年家长全员群。惊人的数字,揭露了精神疾病青少年真实状况的冰山一角。 01 “孩子不是叛逆,是病了” 11月21日,训练营第二天,上午教室挤满了家长,孩子却很少。 孩子们在哪儿?父母平静地解释:“还在睡觉。”晚醒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是孩子生病的症状,也是抑郁的副作用。 下午,来听讲座的孩子越来越多,但听了一会儿就走人了,就像初中教室里坐在最后一排的调皮孩子一样。但事实却恰恰相反。记者发现,这些孩子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患病前,他们大多是重点中学的尖子生,自我要求极高。 分享会上,19岁的韩清称自己是“逃兵”——搬进杭州的第一天,家人准备去浙江大学学生食堂吃饭,当距离食堂门口不到100米时,她转身就跑。“进不去……”曾经成绩优异的她,如今已休学三年,却依然放不下考上好大学的念头。因这次心灰意冷,她曾吃安眠药,不久前还试图自杀。 被爸爸叫起来后,袁然然百无聊赖地坐在青年旅行馆最后一排的沙发上,用大外套捂住双手。“我暴饮暴食一个月,胖了10斤。”她语气好奇,仿佛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笑话。这个开朗的女孩患上了严重的饮食失调症:她因为伤心而暴饮暴食,又因为担心暴饮暴食后发胖而变得抑郁焦虑。 吃饭的时候,爸爸老袁总会热情地鼓励女儿陪他吃饭,一旦女儿拒绝,他就会焦虑因为女儿说不定半夜会躲在空荡荡的角落里狂吃一顿…… 训练营上课的大部分时间,16岁的浙江小伙子陈进都待在沙发休息区,远离父母。 陈进身材高大,体魄强健,似乎是所有人中最健谈的一个,他似乎总是在帮身边的朋友解答疑问,经常给一个因为认知障碍而觉得自己不好看的女孩拍照,并不停地告诉她:“你看,多漂亮啊!”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问题,但我爸妈却觉得我的问题很大。”陈今耸耸肩,一脸轻松的样子。 成绩优异的陈进,突然有一天宣布不再上学,因为“太无聊”。此后,他不仅出现情绪问题,身体上也疼痛难忍。短短几个月,他就学会了抽烟喝酒,父母也无力阻止:父亲只有在他痛苦的样子给他递烟,母亲只有在他需要的时候才陪他喝酒。 在突发的精神疾病面前,家庭秩序变得无足轻重。 16岁那年,万燕遭遇了校园暴力,一名男同学甚至将她推到厕所角落,并用刀抵住她的脖子。恶劣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万燕读初中二年级,她再也无法上学。 “我真的后悔了,原本我还以为她只是青春期的厌学情绪……”万燕妈妈现在终于摆脱了最初的自责。 一位母亲一直以为女儿只是“叛逆”,直到她辍学。有一天,她看到女儿手上有 10 处自残的伤疤。“我试图用刀割伤一个,但我割不下来……我真的意识到我的孩子不是叛逆,而是病了,”这位母亲说。 认知疾病对于这些曾经优秀的孩子来说,和对于父母一样难熬:很多孩子在确诊前拒绝就医,确诊后拒绝吃药。万燕辍学后,在贴吧创建了一个名为“我要当大神”的小账号,她每天都反复查看账号是否掉粉。获得关注,成了她这位曾经的学术恩师的精神寄托。 “帮助无法正常上学、社会适应能力差、自救意识弱的初高中学生,正确认识抑郁、改善亲子关系……直至顺利返校。”这是活动举办方在活动伊始设定的目标。然而,记者发现,很少有家长把“返校”作为直接诉求。 “我希望孩子在这里能交到一些朋友,做一个快乐的普通人……”这样的回答几乎成为这群家长的标准答案。 02 敌意与爱 亲子训练营的第二天晚上,家长们被活动志愿者要求“退营”:工作人员为孩子们设计了一场特别的座谈会。 孩子们坐在一起,被鼓励依次发言,话题围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希望父母为你做些什么?” “我真的不怪他们,就像我家的猫一样,它饿了,我喂它吃劣质香肠,但我不知道会害死它,我只是不想让它饿死……”一个女孩在座位上哭喊道。 她说,自己在小学三四年级时得了肿瘤,疼痛来临时,她勉强支撑住自己,到妈妈的教室门口求助,可毫不知情的妈妈却搬了张小凳子到教室外命令她:“你就坐在这儿。” 陈瑾淡然一笑,回忆道:“我妈很聪明,她把我当成她最大的投资,我上初中的时候,她反复对比两所中学的回报率,然后,哈哈……” “我跟妈妈的关系一直不好。”韩清低下头,停顿了一会儿。她曾经劝说父亲离开母亲。“我一直以为父亲是我最好的伴侣,但他却拒绝了我的想法……” 患有情感的韩清正在调整药物治疗,妈妈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到强势的妈妈逐渐软化,她对妈妈的负面情绪正在消退。“我觉得我可能很难一下子好起来,我只希望家人关系能好起来。”韩清说。 辅导员梁辉把这个消息带给了韩青的父母,坚强的母亲泪流满面,“女儿生病后,我经常对她冷暴力,或者借口出差忙躲避她,其实我很害怕面对她,虽然我知道她需要我……” 有时,敌意和爱可能只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我知道我应该恨妈妈,但我做不到。我现在的样子,不管好坏,都是因为她。”从小随母亲在美国长大的谭谭回国后就读于北京最好的中学之一,成绩一直在年级前20名。她擅长钢琴和戏曲,读过万卷书,被同学们认为是“完美的人”。 她说,自己没有童年是因为母亲,“她当时是名牌大学的博士后,胸怀大志却又有很多遗憾,而我就是她消除遗憾的工具。而我患病之后,母亲坚不可摧的权威形象,被她亲手毁掉了。”母亲变得不知所措,而这才是谭谭更害怕的。 训练营里一个身材高大强壮的男孩,发病时特别喜欢跑到超市的儿童玩具柜台——这是他幼儿园里唯一的快乐记忆。自从父亲掌握了教育大权后,他只说了一句话:考不上清华北大,就是社会渣滓。中考前一个月,男孩向母亲求助:“要是再让爸爸看我做数学题,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一个美丽的女孩,由于认知障碍,感觉自己“又丑又胖”,她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她小时候妈妈每天取笑她是“胖女孩”的情景。 一名患有情感的女孩至今还清楚地记得,自己3岁时,因为惹怒了母亲,被锁在阳台上,直到假装晕倒才被放出来。小时候,父亲经常在公共场所把她打倒在地,人们围上来……“我永远都不能原谅他们,这是我想要对父母说的话。”女孩低着头,志愿者递给她纸巾,但她拒绝了,坚称自己没有眼泪。 记者原本以为,这场“控诉会”会以冷遇收场。“在报名表上,我看到大部分家长写的是孩子性格内向,但事实却恰恰相反。”辅导员梁晖也有同样的感受。 在多数家长眼中,梁晖“说话很直,有时让人难以消化”。不过,身为一线教育工作者的梁晖却认为,善待学生、训诫家长,才是家庭教育普遍缺失的“救赎”方式。 梁辉的话让家长哑口无言:你们感觉到的我故意释放的攻击性,可能只是你们对孩子所施加的攻击性的十分之一。 03 修正之路 课程进行得还算顺利,有几位家长建议孩子们自己建一个没有家长参与的交流群,但随后的额外举措却破坏了这种局面:一位家长建议邀请一两位在场的老师一起参加。 “他们还是不相信我们,这不是监控吗?”一名女孩愤怒地说道。 “接受”和“改变”成为这些家长的高频词,毕竟家庭环境“不对”,孩子有病,但矫正之路并不总是如预期般顺利。 训练营进行到一半时,一位妈妈还是没法把女儿带出房间——孩子们都去购物了,但她的女儿还在房间里睡觉。 她像往常一样散步、跑步、深呼吸来调节情绪,并再次要求孩子站起来,但女儿的拒绝又让她跌入谷底。 她几乎尝试了所有的方法,比如学习中国传统文化、锻炼身体,但还是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她善良可人,但女儿却愤怒抗拒,她又努力控制自己的焦虑…… 这位妈妈找了陪伴经验丰富的志愿者邹峰进行交流,邹峰提出了一个她没想到的观点:你愉快的表情,并不意味着放下,而是焦虑。 邹峰和这位妈妈的孩子交谈,发现孩子表达很积极,但当妈妈插话时,孩子很快就萎靡不振,什么也不说。邹峰的建议是,妈妈在孩子的成长问题上,需要退一步。 当晚,母亲主动告诉女儿:“从今天开始,你吃这个药,我不会再传给你了。”女儿欣然接受,并在当晚查明了药品的信息。 把吃药的自主权交给女儿后,她发现女儿变了,女儿扭伤了脚踝,但第二天还是要和朋友一起参加集体活动,虽然第二天女儿没有兑现承诺,但妈妈还是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放手与不放手的矛盾,几乎如影随形。 餐厅里,韩清主动提出负责点菜,妈妈开心地答应了,但韩清点的几道菜都被妈妈拒绝了。 吃饭的时候,韩清妈妈负责整理盘子,尽量把她认为有营养的食物放到韩清的碗里,可韩清却被辣椒呛到了,咳嗽起来,妈妈慌了…… 陈进的母亲方洁也称,自己已经不再焦虑,因为“孩子已经好转了”。陈进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曾在母子吵架后大声吼叫:“我要杀了你!” 家里人没办法,只好冒险一试,答应了陈进的愿望,让他搬出去独立生活。父亲在陈进同意的情况下照顾他的起居,母亲偶尔来看望他,夫妻俩从不留宿。在陈进独立生活的四个月里,方洁报了心理学课程。终于有一天,陈进说他想搬回家。 方洁记得儿子回家后的一幕——母子俩坐在一起心平气静地喝酒,儿子突然说:“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方洁心痛之余,也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又成为儿子情绪的出口了。 可是,方杰的心,恐怕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坚不可摧。 集训最后一天下午,陈进不见了。方洁打不通小孩,好不容易打通后,小孩懒洋洋地说:吃饭了,想一个人静一静。方洁说: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之后,方杰询问了一下才得知,昨晚的交流会上,陈进情绪不稳定,或许是因为对某个孩子的讲话产生了共鸣,上身都在发抖……方杰夫妇听闻此事,决定前去找孩子,在确定孩子安全之后,便悄悄返回。 对于这20个家庭来说,育儿标准是一个需要准确把握的话题,答案或许就在每个孩子的心里。 每次万燕母亲问她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时,万燕总是说:希望你做你自己。 什么是“自己”?万燕的答案是:别再做专横跋扈的家长权威,别再做孩子生病了就乖乖听话的好人,做最真实的大人。 04 拆除重建 今年,韩清只身前往成都,参加实验性的“重返校园计划”。她重返校园,但难以坚持下去,她又进行调整,再次重返校园……在艰难的循环中,她勇敢尝试恢复社会功能。 但在父母面前,她却淡化了这件事,让它看起来就像小菜一碟。 正如演讲嘉宾之一秋月在讲座上所说:“这个战场血流成河,但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秋月曾经是一名重度情感患者。 而看家长们的推断——“孩子缺乏识别疾病的能力,缺乏自救意识。”这是训练营里家长们提到最多的话。 事实却恰恰相反。记者注意到,一名女孩向演讲者提出了一个专业问题:青少年单相抑郁转为情感障碍的概率真的很高吗?显然,女孩在思考的是自己病情的未来。 记者与陈进交流时得知,他在患病几个月后,偷偷读过《异常心理学》和《犯罪心理学》,他想知道,自己对别人友善的同时,对生活的恶意从何而来。 韩青和万燕也在尝试寻求认知行为疗法等自救方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家人能提供的最好帮助,或许就是“陪伴”的本义。 袁然然又“消失”了,回到青年旅舍的时候,她带了几件新衣服。她向老袁解释道:这件是给我妈妈的,那件是给我奶奶的…… 老袁看着女儿,这次没有责怪她——虽然这又是女儿为了缓解压力的一次疯狂购物,但这也是难得的给家人买衣服的机会。 训练营结束前一天,袁然然打算提早离开,这次她没有不辞而别,她告诉老袁,希望爸爸能跟她一起回家。老袁尊重女儿的想法。临走前,老袁摸摸女儿的头,开玩笑地说:早知道女儿因为失恋会心理出问题,就应该教她如何去恋爱,而不是不停地补习文化课。 在这20个家庭中,还有一对父女,那就是谭谭父女。当被问到妈妈为何没来时,她的回答是:妈妈工作太忙,参加这些活动很难改变她。 事实上,在训练营结束的前一晚,从未在群里发过言的谭谭妈妈写了一条长文:“我很高兴我的孩子能借此机会有一个情绪的出口,一个释放攻击性的公共场所……我愿意成为女儿攻击和欺负的对象。只有压下去,我们才能重建。” 这位从未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母亲透露了她缺席的真正原因:她觉得自己对孩子还有控制权,所以主动远离了孩子。 如果我们彼此更加信任会发生什么? 万燕妈妈在女儿生病后,开始“追星”,追到年过50的郑伊健,带着女儿到处求医,经历粉丝在各个城市机场迎接,女儿也经常发微博给妈妈的粉丝群,母女俩把看病的过程当成“旅行”。 课程最后一天,陈进第一次早早醒来,看到记者,高兴地伸出手,要击掌。 课程结束后,陈进跟父母说想去杭州逛逛,父母回家休息一天后,他也顺利回家了。其母亲方洁在群里留言:回程的票已经卖完了,我们在家里很着急,不过陈进还是成功说服了火车站的检票员,在火车上买了票。看来他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训练营结束三天后,陈进独自一人前往湖南听张嘉佳的讲座。孩子告诉妈妈,自己也想要像他一样丰富的人生。那一刻,方洁坚信:“我的孩子不是病人,他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探索生命的意义。我会慢慢走,陪他看风景。”(文中未成年人及家属均为化名) 陪伴中共同成长 目前,在精神卫生领域,我国医疗资源匮乏,特别是优质医疗资源极其匮乏,患者获得的救治不足。 西医几分钟的治疗和高昂费用的定时定点心理咨询完全不能满足患者的需求,加之精神疾病的特殊性,很多患者接受的治疗并不符合其个体特点,药物干预、心理干预也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 怎么办?这就需要在医疗体系、心理咨询体系之外,建立第三个体系——社会支持体系;而“陪伴计划”则构成了社会支持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 什么是同伴? 陪伴者和求助者是同一群人,有共同的经历和感受,他们就是“我们”。 辅导员必须严格遵守界限,而陪伴者和求助者可以既是老师又是朋友,可以参与彼此的生活。这大概是辅导员和陪伴者最大的区别,陪伴者也因此有自己独特的价值。 12月7日至8日,博雅小学携手学校,针对面临亲子心理困境的家长,开展“陪伴计划—家长心理工作坊”。 漫漫长夜 陪你度过 博雅小学 × 陪伴计划-家长心理学工作坊 时间:12月7-8日 (周六 9:00-周日 21:00) 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阳光100D座 点击扫描二维码立即报名 招聘信息 招募对象:本次活动针对面临亲子心理困扰(包括抑郁、情感等)的父母;孩子存在社交恐惧症、考试焦虑、社会适应障碍、亲子关系紧张、沟通障碍等问题的家庭成员。 招聘人数:25人 报名费 ¥1800/人 包括:课程费用、午餐和茶点 不包括:住宿、往返交通 讲师简介 张进 《读果》系列书籍作者、“读果”公众号创始人、国家三级心理咨询。被易心力评为“2018中国最具美誉度50位心理咨询咨询师”、“2017中国最具影响力50位心理学家”。 王志雄 北京回龙观医院儿童心理病房创始人、“王医生谈”创始人、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北京大学儿童精神医学专业研究生,长期在学校、社区开展心理健康讲座和心理咨询专业培训。担任北京大学医学部八年制、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系等多所高校临床指导老师。 魏强 《走出去》课程设计者。13年抑郁焦虑自学心理干预技术,总结出一系列抑郁康复方法。担任多家心理干预团体驻院指导老师。 夏胜华 《Get Over》课程设计老师,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婚姻家庭治疗师,擅长将心理咨询技术运用到日常生活中,目前专注于青少年考试焦虑、人际敏感、青少年晚期抑郁的康复指导,以及家长的高效陪伴指导。 核心理念 表达与观察 流动与融合 体验与联系 温暖与力量 接受与改变 课程表 12 月 7 日 上午 9:00 — 下午 12:00 张锦(“读果”公众号创始人、国家三级心理咨询) · 对青少年心理障碍的总体思考 ·抑郁的整体认知框架 为什么孩子们不能上学?是因为他们生病了,还是他们叛逆?还是他们只是懒惰? 我该请假吗?我该坚持去上学吗? 我应该去医院或者看精神科医生吗? 我什么时候可以返校? 患病这么长时间,病情会不会变得更严重? 孩子能好吗?什么时候能好? … 本讲座将解答上述问题。 下午 14:00-16:00 王志雄(回龙观医院、安定医院名医) · 因情绪障碍寻求医疗治疗青少年 青少年和儿童抑郁的原因有哪些? 药物治疗还是心理治疗? 心理治疗进行几次合适? 如果更频繁地进行心理治疗,孩子们是否会恢复得更快? 回答家长的问题 晚间 19:30-21:30 自由讨论和问答 12 月 8 日 上午 9:00 — 下午 12:00 夏胜华(《熬过去》课程设计人、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咨询师、婚姻家庭治疗师) · 生活中的干预技巧——教你做一名家庭心理咨询 家庭制度与儿童健康成长的关系 做自己的心理咨询,潜移默化地改变自己,默默地干预孩子的问题 下午 14:00-18:00 魏强(“独果”陪伴者,多个心理干预团体驻院指导老师) 当孩子生病时家长该怎么办? 如何改变父母的焦虑 父母与子女沟通的艺术 晚间 19:30-21:00 如果有需要可以继续咨询讨论 点击扫描二维码立即报名 点击此处报名参加家长心理学研讨会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遇见爱己,开始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