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心理咨询|心理学空间：解析弗洛伊德对心理创伤的理解及相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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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和荣格对心理创伤的理解 心理学空间：h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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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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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3X:vsA'?I9l0摘要：心理空间6hAVa/AqL&b4g

&p0心理创伤一般指自然灾害或人为灾难引起的强烈情感反应，特别是危及生命的事件会导致心理创伤。心理创伤会影响整个人，包括身体、智力、情绪和行为的变化。弗洛伊德对创伤的理解包括三个组成部分：童年早期经历事件的记忆、青春期后经历事件的记忆、后期经历引发的早期事件的记忆。弗洛伊德并不关注创伤事件本身，而是强调创伤记忆。他对创伤概念的理解来自严格的线性和时间模型。荣格从心理分离到不同情结的形成发展出了一个多元模型。荣格最初认为人格是分离的，但后来他发现心理创伤有情结，这只是众多心理情结中的一种，情结不仅是分离的，而且是聚合的。弗洛伊德强调人格是垂直分离的，而荣格则强调人格是水平分离的，水平分离形成情结。心理空间b'MN#h\h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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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心理创伤；创伤事件；情结；心理空间 Pxes：L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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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创伤是临床心理咨询和精神分析治疗中遇到的最常见问题和症状之一。正确认识和评估创伤对心理康复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对创伤的系统实验研究直到近年来才开始。20世纪初，《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第三版（DSM-Ⅲ，美国心理治疗协会，1980）的出版，才将心理创伤确立为正式的研究课题[1] 469。心理空间7V!weaN7^`{

~1y x`{0创伤一般指由外界因素所导致的身体或心理损伤。创伤（）一词源于希腊语“”，原意为“伤害”。它可以指某种直接的外力所导致的身体损伤，也可以指某种强烈的情感创伤所导致的心理损伤；通常，人们把这种外力称为“生活事件”。现代研究认为，所有精神疾病都与这些生活事件有关。《创伤与康复》一书作者朱迪思·赫尔曼认为，“创伤事件之所以是超乎寻常的事件，并不是因为它们很少发生，而是因为它们破坏了普通人对生活的适应。而且，并不是所有的生活事件都能成为创伤事件。”[2]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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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创伤是与这些生活事件相关的自然灾害和人为灾难所引起的强烈情感反应，特别是危及生命的事件会导致创伤心理。目前，对创伤心理的研究主要集中于那些看似不会危及生命，但实际上是慢性积累的负面情感，最终导致情感、行为、身体和认知障碍的慢性、部分或完全失调。它可以在创伤后几天、几个月或几年发生。本研究主要关注第三类创伤，即人际创伤，如童年时期遭受的虐待、性侵犯、强奸、暴力、殴打、抢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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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L+^%`0心理创伤会影响整个人，包括身体、智力、情感和行为变化。例如，早期的虐待经历会影响甚至阻止一个人形成稳定的自我意识。每个人对创伤的反应方式都不同，这取决于创伤的细节以及个人独特的自我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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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wez|01. 创伤事件与心理创伤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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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U Ja([0创伤性事件是指严重威胁安全或身体完整性，使个体社会地位或社会网络发生急剧、威胁性变化，并引发灾难性反应的事件，其共同特点是使个体感到强烈的恐惧、无助、失控，以及遭受破坏的威胁。心理空间uH|l]b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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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性事件一般分为三类：第一类是自然灾害：比如地震，特别是去年我国四川“5.12”汶川地震，洪水、飓风、森林火灾、火山爆发、雪崩、山体滑坡等；第二类是意外灾害：比如火车、地铁、汽车的交通灾害；飞机失事；沉船以及环境灾害，比如核灾难；第三类是人为灾害（由暴力、犯罪、恐怖主义引起）；家庭暴力、抢劫、枪击、爆炸、强奸、贩卖、性侵犯、性虐待、酷刑或禁闭、劫持人质、战争（如战俘的心理创伤）、恐怖活动等。此外，还有其他重要的人生事件，比如重要的损失（失业、离婚、死亡等）；不公正的待遇（文革期间被打成右派）；医疗事故； 经历他人的死亡等都会导致心理创伤的形成。心理空间：H,{c3gU{lM

并非所有创伤性事件都会对个体造成心理创伤。一般来说，构成创伤的条件有：第一，事件本身的性质。这包括真实的或恐惧的死亡，以及严重的身体或情感伤害；第二，事件对受害者的意义。有些经历对任何人都可能造成创伤，例如受到侮辱，而有些事件则因人而异，取决于它对当事人的意义。心理空间 XKR*Xb$K"xEc

2. 心理创伤的外在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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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创伤常见的外部反应有：1.生理层面：心率加快、血压升高、呼吸困难、头晕、胃痛腹泻、头痛、乏力、手脚麻木、刺痛或沉重、惊跳反射过度、疲劳、食欲改变；2.认知层面：注意力不集中或记忆力下降、理解困难、思维迟钝、看待自己和世界的方式改变、对环境的警觉性增强（过度警觉）、失去与自我的联系（分离）、闪回、噩梦； 3.情绪层面：焦虑恐惧，缺乏安全感，无助，感到孤立，冷漠或疏远，悲伤，哀悼，抑郁，情绪低落，内疚，愤怒，烦躁，过度 4.行为层面：退缩或远离他人，容易受到惊吓，回避，具有敌意或攻击性，沟通困难，无论是口头还是书面，感到愤怒，经常情感他人争吵，喝酒，吸烟或服用过量的药物，饮食习惯改变，一些受害者可以自己消化创伤而不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助（约70％），而另一些人会或多或少地出现心理障碍（约30％）：如焦虑，抑郁，躯体形式障碍（如疼痛等），饮食失调，睡眠障碍，酒精依赖，药物依赖等压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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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P[U|t0三、弗洛伊德的诱导理论心理学空间CzA1P"A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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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对创伤的理解包括三个部分：童年早期经历的事件的记忆、青春期后经历的事件的记忆以及后来经历引发的早期事件的记忆。弗洛伊德并不关注创伤事件本身，而是强调创伤记忆。他对创伤概念的理解来自严格的线性和时间模型，现在看来有些偏颇[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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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2AX:`0在弗洛伊德的早期著作中，阿基里斯·简等病例报告表明，可以通过催眠诱导“（第二性）”来实现治疗，催眠是一种由“（恶魔）”控制的改变的意识状态。但这些治疗的动态尚不明确。人们普遍认为，精神病患者的双重自我来自大脑的某种遗传“损伤”或患者的某种精神病理学弱点。因此，如果不唤醒能够治愈患者的恶魔，治疗就是无用的。心理学空间：V9N^5w6OP

nd1c:{LX9`9Q0弗洛伊德认为，歇斯底里的症状是童年期遭受性虐待的创伤所致。当弗洛伊德将催眠技术应用于歇斯底里症患者并开始详细引出他们的故事时，他开始发现第一个关于创伤的精神分析理论，更重要的是，发现了心理现实的本质。弗洛伊德发现，在患者歇斯底里的症状背后，隐藏着一些处于“被扼杀”状态的痛苦情感，这些情绪与被从意识中切断的情感有关。这种被扼杀的情感记忆成为弗洛伊德所谓的“第二心理群体”（Freud，1894）[4]49 或“思想亚情结”（Freud，1893）[5]69 的核心。一旦这个核心在“创伤时刻”形成（Freud，1894）[4]50，如果出现类似类型的印象，它就会为随后的创伤复发建立一个缺陷点。 因此，除非治疗最初时刻以及与当时相关的情感，否则治疗通常是不成功的。用现代语言来说，“歇斯底里症患者主要遭受过去的记忆”（弗洛伊德，1893 年）[5] 7.

R$L:ch pw:`z0“回忆过去发生的一切？”什么是创伤性时刻和“被扼杀的情感”。弗洛伊德无疑认为这一时刻是创伤性的。“在我分析过的所有病例中，”他说，“来访者的性生活导致了痛苦的情感”（弗洛伊德，1894）[4] 52. 1896年，弗洛伊德作了更具体的陈述：“因此，我提出，每一例歇斯底里症背后的主题都是一个或多个不成熟的性经验……我相信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就像神经病理学中尼罗河源头的发现一样”[6] 203. 心理空间，U+vE\@fd"c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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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认为创伤会导致精神损伤（自我分裂），并将“第二心理群体”视为治疗抵抗的根源。

;yM0弗洛伊德的早期探索很快就遇到了各种障碍。首先，许多创伤患者拒绝被催眠，并使用各种其他方法来抵制分析师获取他们创伤信息的努力。其次，弗洛伊德发现他的一些病人发泄的是创伤虐待的幻想，而不是真正的创伤诱惑。在1898年写给弗洛伊德的信中，弗洛伊德抱怨道：“起初我对[神经症]病因的定义过于狭隘；其中包含的幻想远比我最初想象的要大得多”[7]。心理空间^

]4\uuG!j0这并不代表他“抛弃”诱导理论，正如他自 1984 年以来在多篇论文中所坚持的那样[8]。相反，它表达了弗洛伊德对客观创伤本身是否会导致神经症的怀疑日益增加，在没有更深层次的心理因素参与的情况下，特别是在没有无意识幻想和相关无意识焦虑水平参与的情况下。弗洛伊德在这里研究的是心理因素，而不是创伤本身，导致心灵分裂，正是创伤的恐惧意义导致了个体的最终分离。弗洛伊德推测，所有神经症的背后可能都有一个核心或“情结”，它可能存在于所有无意识幻想中[9]247 (Kerr, 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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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P BmXv,G0弗洛伊德在他的小汉斯案例中提供了最明显的证据。他发现小病人外化的情感表明他嫉妒母亲，对父亲作为“对手”感到愤怒——这一主题在俄狄浦斯神话中得到表达，弗洛伊德认为这是一种普遍的创伤类型。根据这个神话，父亲责骂小男孩玩弄他的阴茎并不构成创伤；相反，责骂意味着阉割的威胁，这反过来意味着创伤性焦虑的产生。正是基于无意识幻想的焦虑分裂了心灵。因此，重点是心理现实。外部创伤事件本身不再被视为疾病的根源——但它的内部表征、情感或扩展意义被视为精神病的根源。心理空间5LPo-^o#N'W

弗洛伊德的追随者们对创伤有了新的认识，比昂发展了克莱因的观点[10]，其关于创伤的三个基本假设，强调了偏执型精神分裂症状态与抑郁状态的相互作用，并进一步发展了比昂的观点[11]389-390，指出为了防御源于创伤经历的破坏性焦虑，以及与之相关的无助感和羞耻感，个体会产生嫉妒，表现为在分裂与破碎、融合与混乱两极之间来回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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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荣格的复杂性理论与创伤心理空间

#[v1J!Q(X0荣格完全赞同弗洛伊德在讨论创伤、无意识幻想和无意识焦虑时纳入意义维度的努力。无意识的意义对荣格来说非常重要。即使在1912年，当荣格与弗洛伊德的关系最终破裂时，荣格仍然坚持这种一致性，她在一次大学演讲中说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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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人在童年或成年时期经历过创伤，但并没有成为神经质……（反之亦然）。这一发现起初有些令人费解。童年性创伤似乎没有病因学意义。现在看来，它与创伤是否真的发生在现实中无关。经验告诉我们，幻想与真实创伤一样，都是创伤的结果。（荣格，1912a：216-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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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Uv\5k|0在当代精神分析史上，弗洛伊德和荣格都强调了潜伏潜意识幻想的创伤作用——反对更流行的“脑损伤”理论。两人都研究了病人对创伤事件的记忆如何与潜意识幻想进行交流，这使得创伤更具破坏性，因为病人很难区分现实和幻想。他们都认为这些幻想与外部创伤的结果一致，在外部创伤结束后，这种幻想会继续深入（弗洛伊德后来称之为“重复强迫症”）。两人都认为，外部创伤本身（通常）无法解释它对心灵产生的深远影响，必须加入幻想的元素才能理解这种影响。但幻想是什么？弗洛伊德和荣格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并不统一，80年后，我们对它的理解仍然有些混乱，但我们都不得不承认幻想是分离的一部分。 心理空间 6N7`c#Ra*Epg.i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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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荣格于1907年遇到弗洛伊德之前，他已经探索了自己对弗洛伊德基于“压抑情感”的“第二个心理群体”的看法[13] 313-322。荣格的方法是词语联想测试，他通过一系列刺激词的自由联想测试，研究导致正常自我功能中断的内部因素。荣格发现，受试者正常的自由联想常常被各种情感因素——“情绪情结”所阻碍。当荣格进一步将这些词组合在一起时，它们揭示了一个共同的主题，但这个主题绝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性欲。事实上，受试者对所有指代性情结的词语都有延迟反应，但这里还有许多其他情结，包括自卑情结、能量情结、父母情结，或者关于特定罪恶行为的情结。心理空间Gw*PM4L*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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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像弗洛伊德那样对发现创伤性神经症背后的“普遍”核心情结感兴趣，而是继续探索分离状态的“压抑情感”以及许多具有类似创伤经历的不同个体的故事和幻想。荣格后来的力比多理论是多元的，并不只是指本能的俄狄浦斯情结。在荣格的方法论中，他坚信性是通过无意识幻想解决自我发展问题（创伤）的途径之一。心理空间 3qCmP}bD!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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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发现中，荣格发展出了一个从心理分离到许多不同情结的多元模型，每个情结都包含一个核心主题或形象原型，定义了潜意识的更深层次，具有“超自然”的特征。荣格最初认为人格是分离的，但后来他发现心灵有情结，情结不仅是分离的，而且是聚合的。换句话说，弗洛伊德强调人格的垂直分离，而荣格则强调人格是水平分离形成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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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认为，对创伤经历的正常心理反应是退出受伤现场。如果无法退出，那么自我的一部分也必须退出。因此，人格的很多部分必须分离出来才能整合到自我中。分离是一种常见的心理防御手段，用于抵抗潜在的心理伤害。荣格在词语联想实验中对此进行了阐述（Jung，1904）[14]。分离是个体出于适应的需要而采取的一种心理策略。通过分离，个体将难以忍受的经历分散到身心的各个部分，尤其是身心的“无意识”方面。这意味着知觉、感觉、意象等许多意识要素无法整合，经历本身成为不连续的体。这样，牺牲的内心世界就以某种意象的形式聚集成“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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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心理空间概述

R0Wk%n:Op)E'm[0弗洛伊德和荣格对心理创伤理解的共同点在于，他们都强调内在心理创伤的影响大于外在创伤，都强调潜意识幻想在应对创伤时既有积极作用，也有消极作用。弗洛伊德更强调本能，即创伤是由压抑的性欲引起的，而荣格的理解更广泛，他研究的是各种创伤形成的情结，荣格对创伤的理解更深刻。心理空间%^YWT6D

不管如何理解，创伤最终导致个体采取分离的方式，压抑或遗忘创伤本身所造成的痛苦。对于经历了难以忍受的创伤的个体，分离的心理防御让外部生活继续前行，却以牺牲内心世界为代价。虽然外部创伤已经结束，其影响似乎已被个体“遗忘”，但创伤给个体造成的心理后遗症仍然存在，并继续对内心世界产生影响。由此引发的各种躯体症状和精神疾病，促使研究者进一步研究心理创伤和分离的认知机制和治疗模式。例如，创伤性分离研究者提出了人格结构分离理论、背叛创伤理论、回避编码假说等，以及与回避威胁性信息有关的警觉回避假说，重点研究创伤性分离中注意力和记忆相关的认知问题[15]。 临床研究提出了各种心理创伤治疗模式，如精神分析疗法、眼动脱敏与再处理（EMDR）治疗模式，各种艺术疗法，如绘画疗法、音乐疗法和舞蹈疗法，阅读疗法理论以及虚拟现实技术治疗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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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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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t+i@: 赵冬梅。（2009）弗洛伊德与荣格对心理创伤的理解。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06），93-97。心理空间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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