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焦虑心理咨询|心理咨询:重新塑造关系,关注身心健康的重要途径

作者: 成都心理咨询 2024-08-23 11:04

图片/IC

 

在虚拟问诊室里,罗星看到了离开十多年的原生家庭在他身上留下的阴影,他决心不再假装忽视,重新构建与父母的关系。

 

“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尝试一下心理咨询。”饭桌上,罗星谈起半年前开始的心理咨询

 

话还没说完,罗欣突然发现林烟的眼眶红红的,似乎哭了起来,罗欣有些慌乱,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也没多问,赶紧把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

 

林烟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角落——医院精神科的量表上明明告诉她,她没有精神病,然而当失眠、早醒、呕吐等生理反应接踵而来时,林烟还是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这是身体在发出信号。

 

她也想过心理咨询,但没选择线下咨询室,怕太麻烦。坐在家里,打开手机,线上平台的便捷,加上“99元三次”的试用价格,让林烟暗自感叹,就算不太合适,也没关系吧?

 

心理咨询从弗洛伊德时代开始,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这个诞生于欧美社会的洋产物,在中国社会留下了新鲜而又有些草率的印记。据估计,目前中国在职的心理心理咨询总数只有20万左右,平均每7000人才有一名——假设他们真的需要一名心理咨询师的话。

 

过去几年,互联网颠覆了很多行业,但也有一些异类如潮水中的暗礁般顽固。在这个“用生活影响生活”的行业,很多改变已经发生,但更多的改变正在路上。

 

看到内在的孩子

 

与很多人一样,罗星以为只有“严重精神疾病”的人,才需要心理咨询,但他的情况显然并非如此。

 

很久以后,面对洛星的质问,林烟才回想起自己当时为什么反应那么强烈。“我感觉你好像放下了很多东西,压在你心头的一些石头也慢慢地被拿掉了,有一种活得轻松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我在想,如果可能的话,我是否也能有这种感觉?”林烟对洛星说道。

 

林烟想要缓解工作压力,她还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工作中对自己这么严厉,近乎“折磨”自己,为什么自己经常会疲惫得像一块没电的电池一样。

 

“你从小有没有一个信念,就是要非常优秀,才能活下去?”视频另一端,在线心理咨询的提问让林燕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感受,不知道如何才能不辜负父母的期望,被“像商品一样”展示给别人看。这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只有足够优秀,才值得被爱。

 

林艳看到自己内心的孩子在面对“内在父母”时是多么的无力,好在一旦开始意识到这一点,林艳感觉自己的痛苦稍稍减轻了,当她再次努力工作、将自己逼到极限的时候,内心的父母与孩子之间仿佛多了一个声音,温柔地说,你不必永远听话,你不再是以前那个无力的孩子了。

 

我们是陌生人,隔着屏幕,很难打开心扉。

 

第一次咨询后,云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手机上的心理咨询APP。“只是发泄一下,哭一哭,但心里并不舒服,反而觉得很害怕。”

 

云杨是在朋友的推荐下开始了线上体验,此前,她选择向家人、朋友倾诉,虽然有时回应她的是急躁,甚至是吵架,但经过多次分手、复合,这份“甩不掉”的亲密感与信任,让她感到踏实。在她印象里,心理咨询是“只有患有精神疾病,无法再过正常生活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他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很精准,戳中了我的痛点,让我说了很多,最后哭了。”云杨回忆起咨询过程,“我开始害怕,感觉自己被看穿了。”

 

更让她失望的是,自己跟他说了那么多,对方却没有安慰她,也没有太多回应,始终处于“冷淡”的状态,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受尊重,也让她想起了自己在无助的时刻,在微信上回复好友。

 

没有建立起信任感,这次咨询注定会失败。“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给我说点什么?”云杨说着,怒火又涌上心头。“这难道不是‘咨询’?我要他告诉我怎么做,而不是陪他一起成长。”云杨知道,这样的成长会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可能要经历十次、二十次,这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引导来访者自己去探索,或许是心理咨询的常用方法,无论哪个流派。在这个过程中,有些咨询师习惯与来访者并肩前行,而有些咨询师则喜欢充当路标,只在必要时提供指引。提醒——这是风格问题。知道这一点后,云杨的反感减少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尝试其他咨询师。

 

“试错成本还是太高了。”尽管所有咨询师的自我介绍、用户评价在这款手机APP上都清晰可见,也可以点进去预约,但杨云还是看到了互联网尚未打破的壁垒:介绍程序中难以理解的术语、遇到不匹配的咨询师后的50分钟不安,以及将自己的隐私暴露给陌生人的不适。

 

打破“墙”

 

闫宜嘉心怀忤逆之心做了心理学博主,在短视频APP中,一批所谓的“心理学”账号靠着“如何击退小三”、“如何留住男人心”等内容赚得了足够的流量。

 

心理咨询领域的同事们“心痛”却无能为力。“不喜欢的话,别总想着捂住别人的嘴。”闫宜嘉决定行动起来。“我当时想的是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让自己的声音大一点,让更多人听到。”

 

在算法机器无声的轰鸣中,只有掌握“流量密码”的玩家才能获胜。在这方面,十多年的咨询经验帮不了她什么忙。经过并不顺利的起步,闫以嘉慢慢找到了自己的风格——理性、温暖——这是一个心理咨询师熟悉的状态。

 

成都焦虑心理咨询室_成都焦虑症_成都治焦虑症最著名的大夫

 

做博主的过程,也让我更加了解自己。闫以嘉最初选择的是儿童青少年心理学领域,这也是她工作中最熟悉的话题,但随着她在用户大潮中游走,她发现自己到达的领域,竟然是“女性成长”。“你是谁,别人被你身上的哪些方面吸引,是无法伪装的。”在说话间,闫以嘉意识到自己对女性成长这个话题一无所知,原来有这么多东西需要思考。

 

博主和粉丝之间总有一个互相吸引的过程,粉丝经常会向她表达感谢,告诉她某篇内容帮了他们很大忙。闫以嘉会告诉对方:“如果你觉得我帮了你,其实你也应该感谢自己,因为你身上一定有一部分跟我有共鸣。”她也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共鸣会越来越强烈。

 

在与粉丝的互动中,她越来越感受到弗洛伊德惊人的概括力。“爱情和工作是人性的基石”,这是他的名言。职场和亲密关系也是人们永恒的话题。闫宜嘉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咨询和交流的边界——用内容回答他们的问题,但从不提供咨询。

 

独立执业三年后,张勋关闭了自己的心理咨询室。

 

大三的时候,学校心理咨询室开始招实习心理咨询师,张勋班上十几个心理学专业的学生加入了进来,但到了大四,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撰写毕业论文时,全班只有他一个人选择了心理咨询作为课题,毕业几年后,张勋发现“班上只有一两个同学还在做心理咨询”。

 

“我入行比大部分同龄人顺利多了。”这位90后毕业后就在家乡四川绵阳独立执业,“这个行业大部分人都是从兼职做起,然后慢慢转为全职。”

 

心理咨询机构不像餐馆那样随处可见,分布极不均衡,一线城市最多,省会城市也有,地级市极少,县城基本没有这样的机构。在咨询室,就曾接待过一位来自绵阳下辖县城的来访者,他开车三个小时过来,咨询完回来又花了三个小时。

 

在学校学习时,线上问诊是老师们从未考虑过的教学场景。张勋和同学们上课时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就是如何布置问诊室。在问诊室里,咨询师和来访者之间呈90度角,沙发的选择也很有讲究,是选择布艺还是皮质,都会向来访者??传递非语言的信息。一切都精心准备好了,就在这里静候来访者的开启。

 

但与帮助来访者的目标相比,这些考虑很容易成为细节。一位基层公务员通过网络找到了张勋。他来自偏远地区,偏远到连手机信号都不稳定,无法进行线下会诊,甚至无法进行视频聊天,两人只能用2G信号打电话咨询。

 

一个来自遥远陌生地方的灵魂,因为不间断的互联网,得到了21世纪的些许慰藉。

 

7万元,保证教学

 

决定从大型互联网公司辞职转行做心理咨询后,唐蔓焦虑很久,她关闭了微信朋友圈,终于再也看不到同学、朋友发的升职、加薪、旅行、美食等消息了。

 

临走前,部门领导和她谈了一次心交。七位数——这是达到主任级别才能拿到的年薪。唐蔓坦言,当眼前闪过那么多“0”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感动。

 

但她决心离开。

 

她在这里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感,也不喜欢大公司里常见的装腔作势的氛围。无论对内还是对外,夸张、包装、美化都是争夺稀缺资源的必要生存工具。我发现自己很在意“真诚地与人相处、沟通”。

 

对于唐曼来说,心理咨询能帮助别人,是一件“有价值、长远”的事情。但她不敢把辞职转行的事情告诉家人,她也知道,这不仅是一条很少有人走的路,而且对于她这种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甚至没有一条明确的路径。

 

2017年,人社部取消心理咨询职业技能鉴定和职业资格证书,国家主导的行业准入门槛成为历史。然而五年多过去,市场仍未出台新的标准。

 

她在大众点评上问遍了北京地区评价较高的线下心理咨询机构,但都需要有经验、有证书、有学位的成熟心理心理咨询,至少要有一个。有的机构会说自己机构有培训项目,交几万块钱的学费就能获得一些实习机会。有的机构还要求新员工从前台接待做起,然后逐渐成为咨询师,最后做咨询。这一天还很遥远,在这之前,只能拿到很微薄的工资。

 

不过,互联网行业稀缺的诚意,在这里似乎格外充足。“你真的确定吗?”采访前,对方在电话里反复跟她确认,“前期需要大量投入,以后赚不了多少钱。”店内,中年女咨询师大方告诉唐蔓,自己原本是做房地产销售的,这两年市场行情不好,老板只好利用手头的客户资源来做心理咨询。

 

她报出了三个月七万的培训价,并保证一定把这门课学好。大约半个小时后,唐曼才礼貌地告辞,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在这里学到真正的心理咨询。

 

辞职后,唐曼和丈夫的收入减少了一半。但搬到北京附近的一个小镇后,生活成本低了很多,两人甚至还有了些积蓄。积累了一些经验后,她得以加入一家创业咨询公司,做起了网络听众。

 

相比于系统的咨询,倾听更多的是提供一种情绪的宣泄。尽管如此简单,但唐曼发现,大多数人一生中真的找不到哪怕一个人,能听他们倾诉半个小时的心声。能够不轻易厌烦,不轻易打断,不随意做出道德判断。

 

生活在这个小镇,摩天大楼、商场、网红咖啡店离她很远,心理咨询培训成了她最大的开销,互联网的边际效益开始展现魅力,她可以用比线下更低的成本,不想多付钱,听到许凯文、林敏培的课程,这些名字让她心里踏实,她也越来越相信,自己学的是真正的心理咨询。

 

唐蔓了解得越多,越觉得这个赚钱不多的行业,对从业者的要求竟然那么多。不能给亲朋好友做咨询——这叫“二元关系”;不能和来访者发展成朋友,更不能是恋人,这是大忌;要经常接受更有经验的咨询师的监督——回顾咨询过程的细节,获取建议,判断自己的做法是否合理,状态是否需要调整;如果目前咨询进展不太顺利,或者判断对方可能有精神疾病,需要治疗,要及时“转诊”。

 

当听到“督导”这个概念时,不止一个朋友脱口而出:这不是“传销”吗?上线赚下线的钱,资深咨询师赚新手咨询师的钱。但唐曼知道,心理咨询的本质,是一门把咨询师当成工具的“手艺”。即便上过很多课,受过很多训练,但面对另一个人的内心,什么都可能发生,没有教科书提供标准,没有公式可以算出答案。站在她身后的督导,是她在面对很多棘手问题时可以寻求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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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站在她身后的主管正是张勋。

 

虚拟空间,一把双刃剑

 

临近问诊时间,唐曼突然开始担心视频背景,坐在办公桌前,电脑摄像头拍到身后墙上的一排布偶,那是她旅行时带回家的纪念品。

 

“好的咨询师应该像一面干净的镜子。”这就要求唐曼避免过多地暴露自己的生活。不过,在以往的咨询中,背景一直都是一样的,如果换成白色的墙,客户可能也会感到奇怪。

 

唐满的第一次咨询来得有些意外,对方是一名年轻的留学生,经过几次交谈后,他要求唐满给他做一次咨询。

 

被肯定的喜悦很快被新手的慌乱淹没。张勋鼓励她:“第一,国家证书取消后,这并不违法;第二,对方信任你,所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拒绝他就是一种不把当事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最后,就算真的失败了,你也可以把当事人介绍给其他咨询师。”

 

结果比她预想的还要好,随着咨询的深入,对方的成长也十分明显,还介绍朋友过来咨询——唐曼现在已经有两位固定的新手咨询师了。

 

张勋两年前关闭了自己的心理咨询室,原因就是独自执业的疲惫,在绵阳这样的地级市,心理咨询属于“稀有物种”,没有同行、没有协会、没有聚会交流,每天孤独地工作、生活。每次咨询一结束,一种压抑的情绪就开始蔓延。

 

但张勋并没有离开这个行业,他先是来到了成都,加入了一个更大的机构。虽然从“个体户”变成了“打工者”,但至少在有同事、有团体的地方,他并不孤单。除了咨询,经验已经足够丰富的他还接手了督导工作——唐曼就是他远程督导的新手顾问之一。

 

不久前,张勋加入了一个新团队,承担沿海某省当地政府推进的心理咨询服务项目,原来的辅导督导工作还在继续,互联网给了他更大的自由。

 

互联网是否让新手咨询师入行更加容易?在张勋看来,互联网扩大了咨询师触达的范围,新手咨询师更容易获得足够多的案例,成长为成熟的咨询师。坏消息是,在脱离现实的虚拟空间中,建立高质量的咨询关系更加困难。业内人士普遍认为,这正是咨询技术比咨询技术更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因为它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驱动着改变,用生命影响着生活。

 

当咨询师和来访者不再同处一室,来访者的投入必然减少,细节中呈现的信息让咨询师更难掌握,从而导致咨询质量的下降。当咨询变得像订外卖一样便捷时,来访者结束一段咨询关系的难度就降低到一个无声的对话框或一个关闭的APP。

 

这对于新手咨询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一个愿意从事心理咨询的人,其实都有很强的利他心,你想帮助别人,但真正去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似乎没能帮助到别人。这种挫败感会让很多新手咨询师选择离开,这是每个咨询师都必须经历的考验。”张勋清楚地记得,自己曾经看到来访者没有通过咨询成长起来时,会非常失望,“也会觉得自己在浪费别人的时间,很沮丧。”

 

孤独也是新手咨询师常见的困扰,越来越多的新人可以通过网络进行学习和实践,但在张勋看来,作为一个行业,同行之间真正的联系,是属于自己的那种联系,对一个行业或者一个群体的归属感,依然是无可替代的,在无数个瞬间,它可以帮助咨询师对抗内心的孤独。

 

资本加速增长难度加大,“都跑了”

 

“献给那些受了那么多苦却依然没有逃跑的人。”从大学开始,黄伟强40年的人生有一半都和心理学有关,他是心理服务平台“益心力”的创始人,在演讲中,他把这句话放在了自己的PPT第一页。

 

黄伟强更喜欢别人叫他“老黄”。从2011年创办易心力开始,他或许比谁都清楚,如果把心理咨询当成一门生意,它的投资回报率并不好。世界上不止一种逻辑,除了商业回报,还要看自我价值的实现。“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逻辑,才能坚持得更久。”老黄说。

 

创新创业火热的那几年,很多互联网人涌入,但过了一两年,就纷纷逃离,这是一个连资本都无法加速的行业。

 

“中国人喜欢什么样的心理服务?是心理咨询吗?”黄伟强自问,“如果喜欢,那推广起来为什么这么难?”

 

没有答案。这种迷茫的感觉,从老黄还是小黄的时候就有了。中学时期,他是个热爱读书的文艺青年,在作家的文字缝隙中,窥见人性中微妙甚至残酷的一面。“为什么有些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他的高考申请书中,他填的是心理学,这门学科似乎能引领他找到答案。

 

很难说黄在这条路上是得到了更多的答案,还是遇到了更多的问题。这位曾经的文艺青年,如今已是手下 360 多名全职员工、2000 多名咨询师的 CEO。这个规模和互联网大公司比起来微不足道,但在心理咨询行业已经是一个可以培育的大型龙头平台。

 

“你内心一定有某种火焰,让你与众不同。”

 

在那次分享的最后一页,老黄引用了当代南非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的这句话。老黄和他的同事们不会不明白,人是需要解决问题的,而且要做得更快、更低成本、更简单。这是人性,也是所有行业都要面对的问题。

 

与心理咨询尤其不相容的是,它不会提供多巴胺,也不会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

 

“咨询师与来访者的关系是整个咨询工作的核心。”李可表示,咨询的一个关键点是咨询师与来访者是否契合。咨询师所传达的内容可以帮助来访者提前了解自己,对自己能做什么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如果来访者已经认可了咨询师所分享的内容和自己所做的事情,那么建立稳固的咨询关系就非常容易。

 

在心理行业摸索近20年的李柯,不仅是益心力合伙人,也是行业媒体《心帮》的主办方,他希望咨询师被看到,被彼此看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受到伤害,很多时候不会被理解,就像一座孤岛,他们需要被看到,这才是心理咨询应该做的。”李柯说。“但话说回来,这个职业本身也需要被社会看到,被更多人理解。”

 

成都焦虑症_成都焦虑心理咨询室_成都治焦虑症最著名的大夫

 

李克多上大学的时候,人们获取知识的主要渠道是书报杂志,在书店里,心理学的书籍并不好找,大多被藏在“心灵类”、“成功学”的书架上。现在,心理学的普及程度明显提升。“起初,人们对心理现象感到好奇,后来,工具性心理知识的普及。”李克细数着心理学在互联网上的足迹,“而后,心理学才真正开始走进人们的情感和体验中。”

 

李可还记得前些年知识付费盛行的那些日子,人们曾坚信只要掌握足够多的知识,就能解决焦虑,消除生活的不确定性。但如今,人们对外在知识的执念开始淡化,内心体验越来越受到重视。

 

疫情带来了更多的焦虑,但在李克看来,也让人们重新关注自我,“前几年我们关注的是物质的东西、外在的东西,关注发展有多快,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回归。”

 

但当内心需求升起时,有多少合格的心理咨询师能承担起人们的焦虑,仍是一个问题。“心理咨询的入门成本太高。”李可说,督导、培训、体验等很多流程都不在学校进行,只能自掏腰包。这让心理咨询行业仿佛被一片沙漠包围。

 

李克看到,一批又一批怀揣梦想进来的新人,一两年就流失了,到第三年,有八成都消失了。

 

威龍舞與大海

 

2022年,闫以嘉带着两个孩子飞往伦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攻读心理治疗博士学位的旅程。在学业和生活的压力下,闫以嘉在网上更新内容的频率减少了许多。一度,她有过不再做博主、专心学业的想法,但做不到。她不心理咨询做博主也是为自己赚取学费的一种方式。赚不到这么多钱,是她向商业世界做出的一个小小妥协。

 

十多年前,闫以嘉第一次当妈妈,在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她看到一位老师演示给婴儿做心理干预的案例,突然间,她有一种被震撼到的感觉,仿佛看到了一件自己可以做一辈子的事情。十多年过去了,闫以嘉还是希望,当自己七八十岁的时候,没有人会记得她是一个心理博主,但会记得她是一个心理咨询。

 

黄伟强坦言,心理咨询业务的收入对养活益心力360名员工贡献并不大,来访者支付的咨询费主要都给了咨询师,公司抽成很低,心理咨询课程和培训服务其实贡献最大。除了这两项,公司还针对咨询师的督导和转介需求开发了APP。

 

黄先生把这些同样不赚钱的业务形容为“挖下水道”——人们看不到它们,但它们是一个城市正常运转所依赖的基础设施。他还记得,在推出这些应用之前,顾问们的案例转介基本都是通过在朋友圈、微信群等地方“喊话”来完成的。但正是因为看到了更大的价值,我们才想去做这些很难但正确的事情。

 

身为客家人,黄氏觉得自己的性格里好像有一座围龙屋,这是一种战争时可以当堡垒的建筑,在守护安全的同时,也塑造了保守、小富即安的性格。创业就是为了突破自我,黄氏发现心理学给了他人生更多的可能性,爬上一座山之后,他会继续往上爬。“它给我的不只是围龙屋,还有我生命中的大海。”

 

罗星2022年12月初检测结果呈阳性,他给住在小县城的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尽快买些药以备不时之需。十分钟后,父亲给他发来药店的来信。微信:太好了,药还在。

 

听到电话里爸爸开心的声音,罗星心里除了开心还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没想到他这么听我的话,我一说他真的就去了。”几天后,面对屏幕那边的心理咨询,他分享了这样一个故事:小时候那个在家里说了算的男人,如今已不再强势。

 

从咨询师的口中,罗星了解到,当父母逐渐老去,孩子逐渐长大,一个家庭中的亲子关系需要重建,他从上大学开始就努力想要摆脱父母的控制,不再厌烦地给家里人打电话,不再粗鲁地回答他们的喋喋不休。

 

相比于别人对她的看法,林烟开始优先考虑照顾好自己,这是她接受心理咨询之后发生的改变,她开始注意到身边有些人身上有那种“非常自信、坚定”的能量。

 

她讲到一位女同事,虽然算不上标准美女,但却散发着超模般的自信,那是一种“毫不犹豫做自己”的状态,在这之前,林烟记得自己似乎更愿意靠近那些历经磨难,走上人生巅峰的“强者”。

 

“这真是太美了,太美了,她好幸福啊。”林烟羡慕的脱口而出,“她身上的能量多到溢出来。跟这样的人呆上一整天,我感觉好幸福啊。”而她成为这样的人,也并非不可能。

 

但是,Yun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在第一次尝试中需要进行咨询,但她的职业选择不再存在,但是现在我很高兴地遇到了有关心理知识的视频。

 

Yun Yang仍然喜欢像塔罗牌一样的“形而上学”,即使Yun Yang显然知道“这件事真的很愚蠢”,但他仍然迷上了这种“短暂的幸福”,可以在五分钟内产生结果:2023年,您的职业运气会非常好,但您的爱情将非常繁荣,但您应该在以下一点点忙碌,这是一生的一生。温柔拥抱你。

 

张Xun继续监督唐人。

 

随着进入该行业的新颖性逐渐消失,唐人也会叹息,有时候,一个人可能不会像看电影那样受到心理咨询感动。

 

在思考更多之后,她像某些电影一样遇到了自己的理解。

 

“您仍然可以选择以前的生活方式,但是您将选择如何以自己的理解来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动地参与其中并使您喘不过气来。”

 

结束了一年多的时刻,唐人选择了“揭开”五颜六色的世界,但她已经有勇气面对一切。

 

(Huang ,Zhang Xun,Yan Yijia和Li Ke,本文中的所有其他名称都是假名)

 

北京新闻贝壳财务记者XU NUO编辑Wang Jinyu校对Liu Jun 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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