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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青少年抑郁心理咨询|北京安定医院儿童精神科门诊:初中生学习压力大、抑郁症状频发,家长如何应对?

时间:2025-01-04 11:18     作者:成都心理咨询   阅读

医生:“你怎么样?”

女孩(12岁):“我越来越讨厌我的父母和老师。”

女孩(二年级学生):“好多了,做了两次家庭心理治疗。”

女孩(一年级):“第三次随访,9月份上学。”

医生:“开学前再做一次吧。”

8月下旬,北京安定医院儿童精神科门诊就诊人数再次增加。

来自全国各地的家长让这个七平米的诊所充满了困惑:

“进入初中后,学习压力很大,不想上学,写字拖拉,对大人发脾气,老是看手机。”

“每当我说话时,他就会变得焦虑,一看到我就看起来像个敌人。”

“他已经在家呆了六个月了,这种情况,上学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辈子都要吃药吗?以后还能恢复正常生活吗?”

“我的孩子怎么了?”家长们并不知道,抑郁的隐患可能已经埋藏了两三年,甚至更长时间,才来诊所就诊。

学校即将开学了。央视新闻《相对论》记者庄生春聚焦青少年抑郁,走访十多个被困家庭,共同寻找解决办法——

《青春期的情感风暴》

“当我去学校时,我到处都感到不舒服。”何凡是北京安定医院儿童精神科主任。二十多年的从业经历,让她看到了青少年心理疾病背后有一大群未能及时更新观念的家长。 “父母经常对孩子说的是,你总说你心情不好,我不给你少吃少穿,平时给你花的钱也少,那你为什么还是心情不好呢?别再装腔作势了。”

她带我们去了儿童精神科住院部,那里有80张床位,总是爆满。它治疗16岁以下的患者,最小的只有6岁。

许多孩子的前臂上都有不同深度的划痕。 “每次我敢用菜刀割一个地方,再割其他地方,爸爸妈妈就会再次责骂我。”

一名初二女生给父母写了14条忠告,其中三条是——“吵架时别带我一起去”。因为,“我父母离婚的时候总是说,如果不是你,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些建议是为家庭心理治疗准备的——这是医院近年来的新尝试。医生发现,仅治疗儿童效果有限,家长必须参与其中。

经许可,我们参加了其中一场家庭治疗课程。谈话一开始,父女俩就因为女儿想要“养蛇和蜘蛛”而产生了分歧。

爸爸无法理解,“我家小,不适合养这样的东西。”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女儿,心理咨询咨询师罗爱玉问道:“我在想,你这么难受,爬行动物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愿意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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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北京安定医院儿童精神科病房正在进行个体家庭心理治疗。

女儿擦干眼泪:“我的父母经常不在家,我不能整天看着手机玩,爬行动物都是沉默的。”

顿了顿,她的父亲回答道:“我很少在家,她妈妈今年离婚了,对她的心理影响很大。”

原来,女儿刚上初中。新的环境压力很大,回到家后她崩溃了。 “攀爬宠物取代了部分陪伴。”罗爱玉告诉记者,每个家庭都有固定的相处模式,而家庭心理治疗所做的,就是打破这种模式,当问题提出时,对话开始流动,改变就发生了。

女儿:“每周多回来几天,带我出去玩,也许打羽毛球。”

爸爸:“我刚才讲了打球、走路,以后我会尽量在背后支持你,我会越来越爱你。”

女儿:“我希望这是真的。”

爸爸:“你假不了,你必须重新认识爸爸。”

2021年,由北京安定医院牵头的我国首份儿童青少年精神障碍流行病学调查发布。此次调查选取了北京、辽宁、江苏、湖南、四川5个省(市)约7.4万名儿童青少年作为样本。结果显示,6~16岁在校学生精神障碍总患病率为17.5%,其中注意缺陷多动障碍占6.4%,焦虑障碍占4.7%,对立违抗障碍占3.6%,抑郁占4.7%。紊乱占3.0%。

与这个比例相比,公众对青少年心理问题的认识还相当有限。

图:北京安定医院儿童精神科病房内,心理治疗师石道明正在带领家长团活动。

“青春期是一个充满动荡的阶段,就像暴风雨来临的时候一样。在青少年阶段,边缘系统的大脑区域发育成熟得比较快,但前额叶皮层的发育会比较慢,所以我们经常说孩子的情绪会很突出,但控制能力很弱,这是生理原因造成的。”

除了家庭心理治疗外,北京安定医院中级心理治疗师石道明还为患者家长举办家长团讲座,讲授一些相关的心理知识——如何认识和处理青春期孩子的情绪等,同时也为患者家长讲解了一些相关的心理知识——如何理解和处理青春期孩子的情绪等。为父母提供相互支持。和交流的机会。

他反复传达的信息是,情绪的背后是一些未被满足的需求。 “孩子们希望被理解、尊重、被看见和被爱,而不是被指责和评判。”

这些家长参与的活动已成为安定医院重要的救治方式之一。在何帆看来,青少年心理障碍的高危因素包括遗传、社会环境、家庭关系、压力事件等。之所以如此强调“家庭”,是因为父母的改变是治愈孩子最有效的方法,也是最关键的部分。

《落后的羊》

18岁的徐浩然今年本应参加高考。但四年前,初三的他被诊断出患有严重抑郁。休学后,我无法返回学校。

他是少数愿意直接对着镜头讲述自己故事的青少年抑郁患者之一。

在浩然的印象中,上小学之前,他的家庭充满了包容和爱。

但后来,“我一定要考个好高中,考个好大学,然后读研或者读博士,找个好工作……”似乎成了我和父母之间的爱的纽带。 。

如果他的成绩不好,他就会被父亲殴打,并被锁在门外。他会哭着求妈妈帮忙,“但她只是靠在墙上看着我,然后转身就走,不敢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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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是青春期的分水岭。也正是在这个时期,浩然的父母离婚了。他们对彼此的不满叠加在浩然的青春期波动上,就像一场风暴——家里变得越来越“不安全”。

这些情绪压力需要一个出口。有些青少年会进入一种病态的追求成绩的状态,希望通过好成绩获得爱和关注;有些青少年会选择放弃自己,“熬夜、玩手机、打游戏”,与父母作对,表达“反抗”。

疫情期间,浩然陷入了后者。当他再次回到学校,已经是初三的时候,他被一种紧迫感和无力感笼罩着。 “我当时无法呼吸。我就像被揉成一团,锁在一个盒子里,盒子一点一点地被打开。他体内的空气都被吸走了。他的心脏不停地跳动,他快要窒息了。他哭着给妈妈打电话,“我每天都在学校,我都快崩溃了。”

接下来,浩然经历了和其他重度抑郁孩子类似的经历:请一天假、请一周假、长时间不上学、最后停课、复课、再停课……四年后,他再也无法上学。 。

漫长生长期隐藏的裂缝彻底崩塌。

确诊那天,父亲对浩然说:“如果你不去上学,呆在家里,你的人生就被毁了,你的人生就结束了。”

浩然父辈的成长经历,烙印着那个时代最朴素的理解,“只有上学,才有未来”。

“我是废物吗?我的人生就完了吗?”浩然开始怀疑、攻击自己,“那时候我每天都没有活下去的动力,所以我就在想,我为什么要活明天呢?”

图:2020年刚刚生病的浩然

父母分居后,浩然随母亲生活。母子之间的争吵和冲突持续了一年多。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对未来的恐惧。”每次听到妈妈提起“回学校”这三个字,浩然的情绪就像引爆了炸药。 “我打了她好几次。我什至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推到角落里。”她也很绝望,说,掐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每次他动动双手,他都会后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只是一个混蛋、一个疯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吗?”但他从未告诉母亲他的罪行。他只是把它埋在了心里。心。

最坏的情况是冲动自杀。

浩然自杀的导火索,是一件现在在他看来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他因别人的一句话与母亲发生争执,未能得到母亲的理解。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学校被老师误解的时候。我也没有得到妈妈的支持。

“我感觉自己站在世界的对立面,是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浩然在床和纱窗之间来回走了三趟,希望每次都能有人来敲门。 “然后我就跳了。”

好在房子的楼层不高,浩然只是摔断了腰。但这种冲动也给他留下了后遗症,他无法长时间坐着。

令人惊讶的是,浩然回忆起这段经历,“如果再有一次,我当时还是会自杀。因为当时我孤立无援,学校不同意,父母也不同意,而且我周围没有人认出它,但现在我认不出来了。”

“孤立无助”是很多受访患者提到的一个词,但“孤立无助”的不只孩子。

浩然的妈妈是我们这次见到的唯一一位同意面对镜头的家长。

家里的墙壁上挂满了浩然五岁时的画作。书架上陈列着她生病前母子俩的照片。墙角的白墙上有笔痕,标注着浩然不同年份的身高……

“他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不说话,不吃饭,甚至不玩游戏。”回忆起儿子生病期间的状态,浩然的母亲感慨:“天塌下来了,我的孩子会说什么?”就躺下吧。”

“我们这一代人上过学。如果你让他们走这条路,如果他们没有好好上学,你认为他们的生命就结束了。”过去的期望被浩然的妈妈比作“一群羊”——大家都在向前奔跑。前方有好学校、有好工作、有美好未来。中间还能跑啊跑啊,突然骨头就彻底断了。我绝望极了,“这孩子,你怎么起不来?你怎么生病了?”

“当时我一大早遛狗,因为睡不着,就看了看屋顶,哪一个在顶楼……”坐在她面前,很难想象四年来她的生活崩溃了。

如果孩子和父母都承受这样的痛苦,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快点,快点”

8月,我们跟随浩然来到青岛,参加了由近50个抑郁症患者家庭组成的夏令营。

第一天上课,家长们玩了一个“游戏”。心理咨询咨询师卢俊生让十几个家长依次说出——“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经常说的一句话。”

图:生存陪伴计划家长营课程

来吧,快点。一代父母的焦虑在一两分钟内变得具体化。

“你有没有发现,从幼儿园开始,就没有家长在背后向这个孩子传达感情了?”卢俊生从事心理健康教育工作20余年,目前专注于对心理困难青少年家庭的陪伴和支持。在他看来,父母投射的社会压力日复一日地转嫁给了孩子。这种压抑是与成长过程中的忽视和误解叠加的。如果孩子无法承受,他们的情绪就会崩溃。

放学期间,一对家长焦急地离开了。

他们的孩子突然离开营地,独自跑到河边。朋友们说,“80%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家长担心孩子自杀,焦急地打车寻找。当孩子在河边被发现时,他的父亲将记者庄胜春往前推,说道:“你走,你走,我不敢走。”

他们的儿子今年19岁,在读初中时自杀了。有时,他和父亲的关系就像敌人一样。 “我性格急躁,从不听孩子的话。”初中时,有一次孩子作业没写完,老师把他的作业本撕碎扔到他脸上,几个同学抢走了他的零食。孩子向妈妈表示想休息一会儿,爸爸不同意,还打了孩子一巴掌。

“你不去学校,不去学校怎么办?”回忆起当时心理咨询时的冲动,父亲举起双手擦眼泪,哽咽地说:“我感到很愧疚……也很羞愧。”

夏令营的每个家庭都有类似的故事。

几个青少年主动找到我们,分享了他们被困又出来的故事——

大一的郎朗已经患病3年了。高二的时候,他整晚睡不着觉,脑子里不停地转,充满了消极的想法,比如“我是个失败者”、“我做得不好”、“我觉得就像我是一个失败者一样”。我就像被关在笼子里一样,不知道出路在哪里。”对自己的负面评价是抑郁患者的典型症状。郎朗从小到大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我一直病态地追求成就并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可。”

今年刚刚参加高考的盛业西瓜,已经患病5年了。 “就像我父母那代人一样,我的父亲非常焦虑。小时候,他是全家人的希望。当他在工作中遇到什么事情时,他就会回家寻找。这是我的错。” “如果我不同意他的话,他就会突然拿着拖鞋飞过来打我。”

KK是青岛线下营的辅导员。回想起四年的患病、父亲的缺席、母亲的焦虑,21岁的她忍不住落泪。 “情况这么严重,我哥说,你实在不行。你别再坚持读书了,先离开这里吧,但我不可能因此而失去学业。”

患病五年的李翔宇曾经是一名营员,如今成为了一名营员辅导员。 8岁那年,他开始失去父母的陪伴。在充满不确定性的生活中,“好好学习是我唯一能把握的事情。默默写文言文的时候,我不希望它在标点符号上写错。如果写错了,我会惩罚自己十次”改变100次。”高二时,他出现了躯体化症状,走访了各个科室寻找原因,“最常见的症状是每天要上厕所10次以上,并且腹泻、拉肚子,影响严重。我休学又返校,一次又一次,最后放弃了高考。”

然而,在日常生活中,当孩子表现出厌学的迹象时,家长很难判断孩子是“虚伪”、“懒惰”还是有病。

“至少你得明白孩子在想什么。”北京安定医院儿童精神科主任何帆回答道。青少年本身就是一个动荡的时期。我们要明白,孩子本身是脆弱的,需要宽容、接受、理解和帮助。 “一般的心理问题,如果积极处理,可能就不是问题。如果心理问题没有得到正确识别、及早干预,日积月累,可能会变成心理障碍,甚至精神疾病。”

现在无论是医院还是社会机构都在努力建设一个过渡区,让患病的孩子重新走进人群,让家长重新认识自己和孩子。

《如何重新开始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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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的信号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郎朗回忆说,他生病后,“我爸爸回来了,带了很多书,有的书很离谱,说‘10天治愈抑郁’。当时我想笑,我告诉他,我们一定要相信在科学领域。”但也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理解了,至少父母开始和他站在同一边。

后来,他的父母甚至主动帮他减轻学业负担:“我爸说,你可以放心考试,考了本科就可以准备学士学位,考了大三就可以准备学士学位。”高考,可以用来读大专,考不上也没关系,我们就读职业高中。”

朗朗家庭支持体系建立。别着急,往前冲,后面会有人指引你。

对于生椰子西瓜来说,有几件“特别重要”的小事——她的妈妈拿起了她看不下去的CBT(认知行为治疗)书,想读完它来帮助女儿;总是让她紧张的父亲,陪着她救了一个吞药自杀的同学。 “我爸爸同意我的看法。他冲到她家,从一堆呕吐物中抱起她,然后把她送到了重症监护室。”

生椰子西瓜有些害羞,“现在我睡觉前爸爸妈妈都会过来抱抱我、亲亲我。他们会后悔的,说如果当时有这件事宣传的话,就不会耽误了。”我这么多年了。”

照顾香玉的主要人是奶奶和爷爷。在多次辍学和重返校园的经历中,爷爷奶奶所做的就是在他再次跌倒时稳稳地接住他,并没有催促他去上学或锻炼……而是默默地照顾他,他每天都做好准备。一顿美餐。对于翔宇来说,这是一个“微弱的确定性,但很重要”。在接触了很多患者后,他发现“很少有人能提供这样的支持”。

“回想起来,他从小在学习上遇到问题,就需要别人的帮助。但我们只是表达对他成绩的情感,给他要求,而不是真正的帮助。”浩然的妈妈焦虑她的成绩。忽视孩子的情绪和感受。

孩子无法上学。 “我看到的是我有多痛苦,孩子病了,跑不动了,我该怎么办?”浩然病了很久之后,她才知道什么是同理心。

有一天,她崩溃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哭泣。浩然闻言,进来坐在床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背,“我知道你难受,没关系,有我在。”那一刻她意识到,“同理心意味着你能感受到我,而不是告诉我三种ABC方法。”

不用抗拒妈妈的焦虑,浩然也开始有了自立的力量,“在她不理解我之前,我用了百分之八十的精力在和她战斗,你为什么不让我,为什么不”你不允许我,但她允许我”

“随着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学生的成长环境不断发生变化,新冠疫情的影响使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更加突出。” 2023年4月,教育部等十七部门联合印发《全面加强和提高新时代学生心理健康工作专项行动计划(2023-2025年)》。完善综合教育体系,推进教育评价改革”,“贯穿学校、家庭、社会各个环节,培养学生热爱生命、珍惜生命、自尊自信、理性平和、乐观的心理品质”。

图:徐浩然滑翔伞在千岛湖拍摄,“雨后天放晴,彩虹出现,就像我现在的状态。”

退学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的浩然,现在已经可以出门了。他爱上了摄影,也会在朋友圈分享自己拍的照片。和母亲一样,他开始学习心理学并准备自学考试。

“我想把孩子重新埋进土里,他身上有很多外伤点,所以我会再把他养大。风大的时候,我会给他遮风挡雨,下雨的时候,我会撑伞。”为了他,我会在他身边守护、陪伴,让他用自己的力量重新活下去。”

对于“落后羊”,浩然妈妈不再害怕,“上高等教育并不是人生的唯一出路。人生就是一种经历,每个人的速度和幅度都不一样。你把自己放在一个较长的时间段里,你将会看到更多的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也出现在其他患病儿童身上。

9月份,KK将前往匈牙利读大学三年级,她的专业是心理学。

圣业西瓜的大学生活即将开始,她选择了医学。

图:2024年6月,翔宇完成心理咨询专业学习并顺利毕业,与老师合影。

而当年高考落榜的翔宇,后来考入了一所大学学习心理咨询。今年6月,他以专业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步入社会:“即使以后再次陷入低谷,我仍然有信心慢慢来,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2018年,向宇在一段视频下留言:“我19岁就严重焦虑抑郁希望以后能站起来,让大家消除耻辱。”

经历了青春期的“情感风暴”后,一次次跌倒又爬起来的年轻人或许对“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找到了一些新的答案。

(文中郎朗、生椰子西瓜、KK均为化名)

“写在最后”

如果你现在正处于抑郁的低谷,

目前周围没有人可以帮助您。

希望你能再给自己和世界一次机会

尝试拨打电话,

与电话另一端的陌生人交谈。

这是央视新闻《相对论》第216集

制作人|李哲

制片人|庄胜春 王杰

记者|庄胜春

主编|王杰和张宗耀

导演 |唐文馨和单楚予

拍摄|薛鹏龙、陈一哲、白金李伟鹏、刘硕

视频|华俊豪冯怡婷杨镇江

愿景|于江

协调|吉方

技术|夏文

致谢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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