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心理咨询|痛心！三月多起少年少女霸凌致死案，家长如何度过煎熬？

三月刚刚过去，春暖花开的季节，但最近发生的两三起男女童被欺凌甚至被杀害的案件，却让人心碎，让人不寒而栗。感觉这个春天很冷。受害者的父母将如何度过这个清明节？在孩子离开后，他们将如何度过这一刻的煎熬，以及未来人生的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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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3月10日，邯郸一名13岁男孩被第三名魔童杀害折磨致死。接着，3月23日，福建晋江陵水中学一名13岁女孩因遭受欺凌跳楼自杀。这世上的瓜太多了，吃瓜的人吃不完。平常的事件可能很快就过去了，包括邯郸13岁男孩被霸凌者杀害致死，震惊全社会。之前，我们的家长、邻居们在各种群里热议了好几天。现在，这样的群帖里，很少有人提及。毕竟，新瓜太多了，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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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风谈论最近发生的儿童财产事件，我想回顾和纪念这些被欺负致死的孩子。

如今，这种针对青少年的欺凌行为，已经引发了公众的愤怒，甚至家长们的极大焦虑。在知乎上，一则关于邯郸13岁儿童被杀的帖子被404转。就连关注儿童和教育新闻的我，也没有看到福建陵水中学被欺凌女孩死亡的报道。昨晚看到一个大V的公众号写到这个孩子，才知道这件事。你能想象有多少校园欺凌事件没有被报道出来吗？这或许只是冰山一角。在邻里群、家长群里，有太多人在小时候被各种方式欺负过。

首先我通过权威媒体的报道截图，给大家看一下福建陵水中学13岁女孩被欺负致死的案例，这件事就发生在一周前。

这个孩子在微信上发给妈妈的笑脸，真是让人眼花缭乱，让人心碎。她可能是在安慰妈妈，不要把这次告别看得太重。她还记得把床上的衣服还给同学。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想想来世还是你的女儿，可见她和妈妈的关系很亲密。只是她应该羞于大声说出来。她被各种欺负，她向班主任反映过，但没有引起重视。

2、如何帮助孩子？很多家长觉得法律对未成年人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只能以暴制暴，面对欺凌，不应退缩，应坚决反击。但弱者与强者对抗，可能两败俱伤，这是法律所不允许的。所以首先，法治社会的相关法律应该尽快完善，避免更多无辜的青少年陷入绝境。

邯郸13岁男孩被杀案曝光后，最高法院发表声明，未成年人故意杀人，必须追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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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最多被判无期徒刑，用纳税人的钱养活他们。他们大多被判处有期徒刑，出狱时很可能正值壮年。该团伙成员称，经过监狱里作恶者多年的磨练和打磨，他们作恶的本领或已更为娴熟。

而且，根据该律师的法律解读，涉及未成年人的案件将不会公开审理，并将受到特殊保护。

于是韩红就邯郸事件发声，希望公审，全国中小学生停课观看，得到不少网友支持。但事实上不可能，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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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视频中这个来自梅州五华县的13岁小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多次拖拽女孩到僻静的地方，最后情急之下当街光天化日下脱掉女孩的裤子，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畜生，他能做的他都做了。但因为女孩没有受到伤害，他只是受到了警告教育，可能很快就能回学校，甚至事发后不需要转学。但女孩生命中留下的阴影和创伤，又该如何弥补呢？

比如邯郸的三个小鬼，因为是未成年人，照片要打马赛克，被保护了，他们的父母居然把警察留在门口两个小时，还说担心警察的询问吓到孩子，他们怎么就没想过，其他孩子的生命就这样没了，更别说给受害者家属道歉了。后来，他们在警方的保护下安全转移，避免了被愤怒的群众骚扰。

受害者的家人将承受一生的痛苦，而加害者的家人却可以安然无恙，甚至不需要一句道歉，这样的结果谁都无法接受！

让我们说出那些被杀害的孩子们无法说出的话：“为什么他们要杀了我，让我有机会改正我的错误，而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却在这里痛苦地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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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酷刑让人窒息，执法部门、施暴者及其家属都应该听一听。

我们不能允许每一位守法的父母都用那句“严正声明”来以暴制暴。

有法律工作者、媒体人提出的恶意补年龄、未成年人抵扣机制，以及成都市教育局提出的有霸凌史者不得参与高中招生、纳入诚信档案的限制机制，这些都值得支持。

孟子说人性生而善，但法学教授罗翔却说，人性从来都是一块歪歪扭扭的木头，从来不是一张白纸。这一点从一部叫《幼儿园》的纪录片中也可以看出来。人性的幼儿园自成一个世界，成人世界的缩影，充斥着霸凌、羞辱、权贵的嫉妒！

人性总是有两面性的，经不起考验。人性本善，孟子看到的是人性善的一面，荀子看到的是相反的一面，他看到的是人性恶的一面。

荀子在《性论》中说：

所以枸杞木，要用锤子、剪刀敲直，才能直；钝的金属，要用砂轮磨亮，才能锋利；现在的人性本恶，要等老师教诲，才能改正；要用礼义去治理。

所以弯曲的木头要用工具加热才能弄直，钝的金属要用磨具磨锋利。人性本恶，要用师父的教诲和法律来矫正。只有懂得礼义，才能治理好天下。

所以罗翔教授说“人性永远是一块歪木头”，“要用严法来治它，用重刑来禁它”，道德约束不了，就用严法、重刑来约束它吧。

3. 父母如何保护孩子？帮助孩子找到公平公正的结果

1、千万不要对孩子说：为什么别人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妒忌强者，欺负弱者，是人类的本能。千万不要低估人性恶的力量。记得有位记者在采访邯郸一位13岁男孩的奶奶时，曾对向她要钱的孩子说过这样的话。

一个单纯的农村老人怎么会知道人性的恶呢？就像我们邻居说的，一些学习不好的孩子，身体有缺陷的孩子，瘦弱的孩子，都是欺凌的对象。所以我们千万不能用受害者有罪论，就推断他们有问题。

而且邻居们议论纷纷，看到记者报道说孩子得了脑瘤，被亲生母亲抛弃，父亲在外打工，哥哥明显没有出面支持。奶奶看到孩子上学需要钱，单纯的只责怪孩子，不追究原因。长期被欺负，甚至被关在厕所的小黑屋里勒索钱财。这说明孩子被三个小鬼利用了，他们觉得孩子不受重视，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就肆无忌惮的欺负他，直到把他折磨死。他们大概觉得欺负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想想都觉得好痛苦。

那么如果只指望父母养育孩子，而留守儿童的父母自己在外打工，为生计而挣扎，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孩子身边观察、关注、支持呢？

2. 根除校园霸凌需要相关法律的完善，需要学校老师的尽职尽责，需要家长对学生的悉心监管。如果法律、学校老师、家长三方都能多加留心，悲剧或许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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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北京有一段时间关闭了很多农民工子弟学校，当地政府需要外地务工人员来为北京的服务业做贡献，但他们的孩子在父母身边得不到很好的教育，只能成为留守儿童。大量的留守儿童在家乡得不到很好的教育和引导，得不到父母的庇护，这大概也是造成悲剧的原因之一。

再想想，《未成年人保护法》因保护未成年恶魔而饱受诟病，打着这个法律的旗号，欺凌事件依然接二连三发生，不少小恶魔知晓此事后得到赦免。此前，东北大连一名13岁小恶魔强奸邻居10岁女童，并残忍杀害抛尸，事后警方找到他指认现场，他异常冷静，还拍照、在班级群里直播，如他所愿，只被判处3年少管所监禁。至今受害者家属未得到任何赔偿或道歉。

看到这个被勒索钱财的13岁女孩，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我姐姐成绩不够好，是个单纯的孩子，不擅长建立人际关系，虽然她很重视和同学的友谊（有对比说我姐姐也不擅长和同学建立关系，但是成绩好，从小学到中学也没人欺负过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初中的时候，她一进学校、一进教室就感觉身体不舒服，坚持不上课。我一开始不知道原因，以为是饮食上出了问题，让家长群里的妈妈们推荐吃什么中药。后来我听孩子慢慢讲，是因为小学的时候一个女同学找她要钱，她就转了100块钱给这个孩子，但是到了中学的时候，这个孩子还是会跟着她上课，还对她做鬼脸。她感觉压力很大，最后演变成一进教室就感觉不舒服。

当我姐姐琳琳说出这个小女孩的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小女孩的确是个很凶的小女孩，因为小学班上其他家长都说这个小女孩无缘无故的踢了他们的女儿，还向我要了她父母的联系方式。但我也知道这个女孩的父母其实很善良，愿意像我这个家长会一样为班级做事。只要老师说要打扫班级，他们就会过来帮忙擦窗户，搬桌椅。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这个小女孩敲诈我姐姐钱的时候，班主任并没有告诉我，大概以为只是训诫一下孩子的小事，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我的琳琳也没有告诉我。

因为是熟人家长，我先向他们求助，让他们注意不要在上学路上跟着琳琳做鬼脸。当然，我并没有要求退钱，那没什么问题。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家长从来没要求退钱。也没有明确要求孩子道歉，只是表示歉意。所以他们无意纵容，养出这么霸道的女儿，也是可以理解的。

随后我又与学校、班主任沟通，试图得到他们的支持。其实我孩子就读的学校是广州市知名的中小学。起初，我对学校领导和校医的做法感到震惊，他们并不完全理解为什么孩子一进教室就感觉不舒服。我的孩子还是坚持每天去上学，只是坐在教室外面的长凳上听课。他们居然说孩子不能这样，应该辍学回家。当然，这些话不方便跟班长这样的领导说，但那位年轻的女校医居然这么说。我马上说义务教育不能随便送孩子回家，不会影响同学和学校，并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打开录音让她再解释一遍。她马上闭嘴了。其他学校领导赶紧打圆场，说我们还是会关注孩子的，让她尽快回到正常上课。

感谢校医开通了心理咨询热线，也找了好几位心理专家帮助孩子，果然，经过多方心理咨询，孩子两周后就能正常返校上课了，虽然有些复发，但并不构成什么大事。还要感谢校长和中学部的老师们，在孩子有事的时候能够包容孩子和他们沟通，还送了孩子一些零食，让她感受到老师的亲和力，班主任也对孩子多了一些关心。再加上班里的家长都很重视教育，这个中学的孩子素质还是比较好的。后来看到同学写给孩子的信，还有孩子过生日时送的照片和小礼物，心里很感动。

因此，为了避免校园欺凌，学校对学生负责，家长配合教育确实很重要。

现在妹妹上职校，我更担心校园霸凌的问题。幸好，我觉得学校很重视，毕竟在这种校园霸凌频发的环境下，职校的老师可能会感到压力。感谢班主任在与家长沟通时的用心和责任。

看到琳琳所在学校举办的防止校园欺凌征文比赛，感觉学校很重视。而且如果室友们跟琳琳有什么问题，我很感激他们会直接在微信上跟我沟通，而不是用冷暴力把学生隔离开来。其实这也是一种好办法，毕竟老师面对的事情很多，不可能细致观察每一个孩子。所以如果跟其他同学有矛盾，直接跟家长沟通还是一种很好的渠道。当然，我会尽量让孩子独立解决跟同学的问题。

3. 了解青春期男女生因荷尔蒙问题，容易情绪冲动，而且青春期的他们更愿意接受同龄人的认同，不愿将自己的欺凌行为展现在父母面前，要细心观察他们的行为，以便给予足够的帮助。

想想这位福建陵水中学13岁女孩在跳楼前所做的事情，就让人觉得很心酸。她在跳楼前两个小时还在和妈妈吃火锅，然后发遗书，还配上一个笑脸表情，这表情真的让人心碎。她写道：下辈子我还是妈妈的女儿吧。其实这对母女感情亲密，她也想用笑脸去安慰妈妈。那么为什么妈妈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呢？为什么在和亲人吃完火锅后，她会冲动地跳楼呢？

据说她曾向班主任投诉过霸凌者，但没有得到老师的支持。看到霸凌者还活得这么好，孩子无限绝望。这也是母亲崩溃，向学校老师投诉不作为，未能制止霸凌行为的原因。

首先我们要明白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受荷尔蒙影响，情感非常脆弱、冲动、情绪波动大。比如曾经有个男孩在车里跟妈妈吵了一架，立马打开车门跳下栏杆跳进河里，留下妈妈绝望的哭喊声。还有一个男孩被老师叫去让父母来学校，父母大怒，一巴掌打在孩子脸上，孩子转身就跳楼了……青少年自杀的案例很多都是冲动的。所以你不知道什么会成为压垮他们心里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次，他们受同龄人的影响较大，比较注重同龄人的接纳和认可，遇到问题也不太愿意向父母求助，更喜欢自己解决。但以他们的能力和单纯的善良，遇到欺负弱者的坏人，他们实在没办法解决问题。

简·纳尔逊博士在《积极的管教》中谈到青少年时期孩子的心理时说：10岁以下的孩子在遇到困难、受到伤害时，会在共生与依赖中及时向大人寻求帮助，但十几岁的孩子却回避向大人求助。

他们更愿意寻求同龄人的认可，即使这是错误的，甚至需要付出代价。

孩子们不能不向身边的大人和老师伸出援手，在他们天真软弱的心灵里，也渴望正义和光明来拯救他们。

比如，邯郸市一名13岁男孩向奶奶诉说自己被欺负的经历，并向奶奶要钱，但奶奶不以为意，还问奶奶为什么不欺负别人。

比如这个福建灵山中学的女孩，曾经鼓起勇气向老师举报自己被欺负，然后和妈妈吃完火锅回到熟悉的学校，发现欺负自己的同学们一点都没有受到惩罚。没有受到惩罚的欺凌者肯定嚣张跋扈，这让孩子不禁疑惑，坏人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就像她在日记里写的一样：她在灵山（中学）呆不下去了，明天那个欺凌者还会活得好好的。她难受极了，觉得正义得不到伸张，她绝望了，她再也不相信老师和大人了，不想再看到这些丑陋的面孔了（每天看到就觉得好恶心，这是女孩遗书中的原话）。

于是，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很多被欺负的孩子在内心无助的呐喊中，跌入了绝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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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这篇文章太长了，本来想照搬一些我在国外找到的针对校园霸凌的比较成熟的法律和管理方法。比如美国孩子上学都会收到一个文件包，上面写着如果被霸凌该如何寻求帮助。但这已经不是吃地沟油的普通人能控制的了，只有政府和学校才能做到。所以没必要转发了，还是要从源头入手，比如把霸凌者记入档案，让霸凌者影响未来。这些才是真正鼓励霸凌者及其父母改变的方法，而不是软弱敷衍的训诫。

套用《南方周末》的一篇新年贺词。

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轻易感动人心，当你面对受冤枉的无助弱者，当你面对暴虐的邪恶，当你面对影响到人们生活的社会不公，你就会明白伸张正义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伸张正义需要多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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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努力伸出援手，点亮那道光，为孩子们树立起文明社会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信念，不能让孩子们以为这个社会只是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不能让他们重蹈被欺负者跌入绝望深渊的悲剧。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遇见爱己，开始爱己